二十四孝式恋亩

唯一标签是陀吃。

咖啡

非典型梦女,云天明梦向,非常我流

ooc严重,对云天明个人理解有,时间线什么也不清楚,非常混乱,铜仁钕深夜发疯罢了




我和他坐在街边的咖啡厅,天上像谁弄洒了橘红色墨汁,末梢拖着长长的尾迹。


该和他聊些什么?我问自己,招手又叫了一杯半糖的美式咖啡。他显然对甜品不感兴趣,翻阅着桌旁过时的旧报纸,碎发点缀在眼前,我透过它们看到他飘动的眼睛,还蒙上了一层浅色的雾霭。


“你喜欢这儿吗?”我自顾自说下去,“傍晚能直接看到国际大厦,饮料和服务也……”


“氛围很好。”云天明盖过纸张,“但光污染太严重了。”他轻轻摇头。


什么都被暴露在霓虹灯下,像监狱对罪犯充满关照的二十四小时高强度灯光照射。我想。他是否会回忆起在星际飘荡的那段囚旅?


星星坠落在岸边。女侍者高跟鞋在地面短暂停留的响动清晰,她失了神无视高大的支架,手肘碰倒仅供观赏的绿兰。一时间我像是从梦里惊醒,在海马体沉睡的片刻时间里棕色咖啡已经泼了云天明一身,素白的衬衫极不协调地染上大片色彩。


他是被污染的画布。


初入社会的年轻女孩频频道歉,纸巾和手帕轮番擦拭着半干的非水渍。直到那块不再无暇的崭新布料接触到他胸前的口袋,云天明叫停了她。

  

“没什么事的。”他的语气没有丝毫改变,平稳地像固定两点连接的直线,一点咖啡的残余划过额头。

  

我知道那里面是什么,一个可以算作简陋的塑料包装袋,装着程心送给他的18克种子。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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